不對等的雙方，弱勢的那一方勢必會有不安全感。

顧子善並沒有察覺到趙清歡的不安全感，他只是覺得不能把趙清歡牽扯進這些麻煩事中來。

所以對於趙清歡的詢問，顧子善含糊其辭，他想為她營造一個童話般的環境，不想她為外界亂七八糟的事情分去心神。

“發生了什麼？”趙清歡有些後怕的問道。

瑪蒂爾達的話如跗骨之蛆般如影隨形，她如今一閉上眼看到的就是瑪蒂爾達那張貓戲老鼠的臉，被人戲弄又無能為力的感覺。

顧子善為了不讓趙清歡擔憂，勉強笑了笑說道：“已經解決了。”

她怎麼會看不出他臉上的勉強，同樣她也知道，他不想說的事情，天塌下來也沒辦法逼他開口。

趙清歡心底悽然一笑，他可以和喬東方商量，卻對自己連提都不願提起，她之於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瑪蒂爾達差一點就毀掉了兩個人，不，應該是四個人。

瑪蒂爾達走的速度並不快，是以安很快開車追上了她的腳步。

車子停在身邊，“上車，”安對著窗外的瑪蒂爾達喊道。

“砰！”車門從裡面關上，瑪蒂爾達輕車熟路的從夾層裡取出女士香菸點上，靠在一旁的車窗上開始吞雲吐霧。

安已經習以為常了，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問道：“失敗了！”

不是疑問，肯定的語氣在狹小的空間裡有種嘲諷的感覺。

“嗯。”瑪蒂爾達有些疲憊的應道，聲音很是低沉，如果不是安一直關注著她的舉動，甚至都聽不到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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