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哈哈哈……”

戰紅英廝聲揚天大笑，她的眼裡頓時含滿了淚花：“我在地獄裡活了二十多年！鄭乾，你以為我今日來這裡是與你敘舊來了？告訴你，鶴立山上那上萬人的靈魂，今日便都跟著本尊，來向你討回二十年前的那筆血債！”

她緊握著冰凌劍的手，因為激動捏的太緊，指節處已經微微泛白，整個手在顫抖！

“一切不服朕管束的江湖組織，都是與朝廷為敵的叛逆！”

鄭乾聽了戰紅英的話，很快便恢復了臉上的那種不適，沉聲說道：“你鶴立山素衣教，當年殺了多少朝中大臣與皇家血脈？朕，便是為了給他們一個交代！”

“你？給他們……交代？”

戰紅英聽了這恬不知恥的話，氣得說話都不連貫了：“鄭乾，本尊當初真是瞎了眼！若你當時倒在鶴立山下的時候，便被刺客殺了、被野狼吞了，總好過我救你、為你殺了那麼多的朝廷反對之人、和你的親人，為你鋪平了登上帝位的路！”

“今日，你居然還有臉在此大放厥詞？你可敢對著你那死去的三個皇兄皇弟說一聲？不是你讓本尊帶人一夜間滅了他們的府邸？陷害朝中針對你的忠良大臣？”戰紅英怒聲質問。

“住口！”

鄭乾一聽戰紅英的話，頓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饒是他在皇帝的位子上坐了那麼久，幹了那麼多的傷天害理之事，卻對當年那些手段，還是有一些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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