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感覺，也是天生的。

“書瑜，爺爺現在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

“你為什麼，要捐獻骨髓給小錦，若非迫不得已，我們是不會讓年幼的小錦做手術，更不會讓你給她捐獻骨髓。”

“因為媽媽說過，錦兒是我的妹妹。”

哦？華老爺一驚，看來這蘇潔在教育孩子方面，還是不錯的。

“那書瑜是怎麼理解妹妹這個概念的呢？”

“要照顧她，幫助她，疼愛她。”

“所以你才會答應把骨髓捐獻給妹妹嗎？”

華書瑜搖了搖頭。

“怎麼？你不願意？”這下華老爺倒是有些疑惑了。

“因為書瑜覺得，把骨髓捐獻給妹妹，我就會死。”

“那書瑜怕死嗎？”

“怕。”然後，6歲的華書瑜，抬起頭，用極其嗚咽的聲音說：“我怕我死後，就沒有人陪著媽媽了，媽媽她很孤單，要自己做飯，自己洗衣服，還要工作，供我讀書。”

華老爺鼻子一酸，繼續問道：“那媽媽出去工作了，你害怕嗎？”

“不怕。”華書瑜瘦削臉上盪漾出笑意。

“是因為有鄰居嗎？”

“不是，因為我習慣了。”

習慣？華老爺疑惑的看著華書瑜，他不太理解這個詞的意思。

“那書瑜能不能告訴我，你習慣什麼了？”

“習慣了幼兒園的小朋友說我沒有爸爸，包括晚上獨自一個人待在家裡，然後幫媽媽幹活什麼的，對了，爺爺，我現在都長高了，能站在凳子上幫媽媽做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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