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靈應了一聲，和韋如夏微一點頭，起身上了樓。

韋子善開門讓林靈先進去，他回望了韋如夏一眼，眉眼裡帶了絲複雜的情緒。他剛要說什麼，韋如夏就衝他一笑，指了指餐廳問道：“林阿姨要留下一起吃飯嗎？”

“不留。”韋子善看著她的笑容，猶疑之後最終沒有開口，他回答完後轉身進了書房。

看他們回書房談事情，韋如夏也回了自己房間。開學就高三了，韋如夏把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到學習之中，雖然暑假沒有輔導班，但該學的習並不少。她再拼，也就只能拼這一年的時間了。等明年這個時候，她想拼都沒有機會了。

做完兩套卷子後，門口傳來敲門聲，韋如夏抬頭看門，問道：“爸爸嗎？”

“嗯。”韋子善應了一聲，語氣溫柔道：“休息會兒吧，該吃晚飯了。”

“好。”韋如夏答應了之後，將桌面上的試卷合起來，起身出了門。

兩人坐在餐桌的一左一右，氣氛平和地吃著飯。韋如夏學習消耗高，飯量比以前要大，而韋子善仍然要控制體型，吃了一點後抬頭，恰好對上了韋如夏看過來的眼睛。

兩人視線一對，自然是各自心懷心事。韋子善雖不是從小就陪著韋如夏長大，但在韋如夏這麼大後才認識她也有一個好處。他可以直接把韋如夏當成一個朋友來看，有什麼事情，父女倆都能很快說開。

“她跟你說了什麼嗎？”韋子善開門出來的時候，看林靈和韋如夏正在聊著。林靈說什麼都沒有跟韋如夏談，但他還要再確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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