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錯覺還是什麼，胡華耀總覺得範黎今天看上去有些不高興的樣子，坐在桌子上，神色落寞，讓人不敢亂說什麼，打擾到對方的思緒。

胡華耀吃了一口饅頭，他記得自己上一次為了對方情緒，而忐忑不安時，還是老師給自己批卷子的時候。

倒是一旁的胡佳兩歲半的年紀，正是粉雕玉琢的時候，這個年紀還有些懵懂，雖然平日總是詢問媽媽去哪了，但畢竟心智還不成熟，一些玩具、新的事物就能分散對方注意力。

這時候，女孩吃著父親從喪屍口中搶奪過來的麥片，一勺一勺往嘴裡送，時不時抬頭看看範黎，不過，倆人訓練、外出的時候，多時都是楊爍陪她居多，幾天相處下來，小傢伙對於楊爍反倒是親暱了不少。

楊爍抽菸、喝酒、紋身、收保護費，就算再混賬，也不至於對一個幾歲的孩子冷眉豎目，更何況，她爸可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

仗著提前拜了山頭，楊爍不至於對胡華耀低聲下氣，但也清楚，對方實力不弱，大家分工明確，倒是井水不犯河水，沒有太大摩擦。

幾天時間，如果說範黎的年輕是短板，無論是楊爍還是胡華耀都要年長一些，尤其是胡華耀原本就魁梧，再加上身為老闆，氣勢要稍足一些。

不過，範黎對二人都有恩情，可以說，不是範黎，他二人一個餓死、一個被咬死，哪裡還能坐在餐桌上，吃著剛蒸好的饅頭填飽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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