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答：“半個多學期吧。”

“你們…怎麼在一起的？”

“回家順路，經常在地鐵上碰到。”

“哦…”陸嶼的聲音有些低落。

蘇響依舊看著電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又是一陣難言的沉默。

過了好半晌，陸嶼悶悶的聲音傳來：“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

不等蘇響回答他又接著說：“看著自己的兄弟追求自己的女人，你是不是覺得很滑稽？”

蘇響將視線移向陸嶼，看了看他鬱悶的表情：“不會。”

“怎麼不會？你明知道我喜歡她，卻不告訴我你們已經…”陸嶼有些激動起來，但立刻就被蘇響打斷了。

“我跟她在一起，但她不是我的所有物，我不可能不讓別人追求她，天底下那麼多男人，我防得過來嗎？你沒有給她帶來困擾，我為什麼要阻止你？換句話說，如果我告訴了你，你會放棄嗎？”

陸嶼被噎住了，半晌才訥訥地道：“不會。”

“那就對了，如果有人追她，我就加倍對她好，讓她不要被其他人吸引就行了。至於我和她的關係，在我畢業之前自然是不能洩露出去的，從任何角度來說，我不告訴你，有錯嗎？”

陸嶼垂著眼看不見神情，良久，才吐出一句：“沒錯。”

是沒錯，蘇響說不上對不起他，師生戀這種事情一旦走漏風聲，對謝宛然將會是多大的傷害，只是，只是他心裡還是憋悶，總覺得自己好像一個傻子自顧自地唱著獨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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