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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含糊的叫聲從一個青年嘴裡傳出來。換來的是製造這一切的人更加麻利的在他的嘴裡為所欲為。

十分鐘後，一直躺著被□□的青年終於捂著腮幫子坐起來，眼眶微紅的控訴著製造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說好的不疼呢。”

“牙醫說得話你也信？”楚默白了一眼還在悲憤的病人，手裡卻是手下留情的勾掉了幾個專案收費算是打折優惠了。

“可是……我明明打了麻藥了！”補牙一般是不打麻藥的，但是強烈要求的話，醫生也是會同意的。

“麻藥不是萬能的，你這個洞都接近牙髓了。話說上一次你被一具腐屍咬了一口都沒見你嚷嚷，補個牙卻矯情成這樣。”

“這不一樣。”青年義正詞嚴的抗議。“一個是外傷，一個是【內傷】，而且那個腐屍咬我一口，也就那麼一下，我下一秒就報仇了。你這麼磨牙，還伴隨著那種……直接擊中心靈的聲音……在你如此長時間的傷害下，我竟然還不能把你怎麼樣！”

最後一句似乎才是重點。

“而且你還得付錢，100，謝謝惠顧。兩小時內別吃東西。”專業牙醫完全接受了對方悲憤的負面情緒，輕輕點頭，殘忍的肯定了對方嘴裡的事實，並且提醒付錢。

“再來三張符，我要兩張淨化，一張攝魂。”

“一共三萬零一百，刷卡吧。”楚默笑眯眯的遞過pos機。“為了讓你永遠記住為自己疼痛買單的感覺，這一百我就不給你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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