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長聽完這個理由，陷入了沉默。

兩個人之間繚繞著煙霧，沉默的氣氛有些尷尬的可怕。

沉默半晌，老村長將煙槍對著桌角磕了磕，嘆口氣說：“小樂，你跟我說實話，你跟白九墨到底出什麼事了？”

關小樂心下一驚，轉而一笑，掩飾道：“沒有什麼事，他就……”

“小樂，你跟白九墨到底是什麼關係？”老村長摸著圓潤光滑的煙槍嘴，原本渾濁的眸子如鷹眼般直勾勾地盯著關小樂。

瞬間，讓關小樂無所遁形。

嚥了口唾沫，關小樂心一空，扭過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老村長。

老村長幽幽地嘆了口氣：“我不想多說一些。開始撞見你跟白九墨一起的時候，我也想過，讓你們兩個分開。但是最後，再看看你，突然就不忍心了。你自小沒有了爸媽，鰥夫一手把你拉扯大。你想怎麼活，除了鰥夫，沒有人敢多一句嘴。每個父母都是希望孩子好，過的好，也就行了。咱們雖然窮，但是咱們過的滿足，過的充實。到最後，看著你對孩子們勞心勞力……唉，雖然說農村人頑固守舊，但是，農村人有一點最好，就是樸實。你對他們好，他們也會對你好，無論你是什麼。”

無論你是什麼……

關小樂心的心猛然震了一下，抬起頭看了看村長，村長已經填充上了菸草，準備開始抽……

從大隊裡出來，關小樂感覺自己瞬間虛脫了，找個柴禾堆稍微坐了坐，起身準備回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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