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就跟沒聽到一樣，認準了它自己的資料判斷，唐僧似的嘀嘀咕咕，吵到他頭皮發炸，恨不得想揍死它。只可惜，那系統無形無態，只有聲音在他腦海裡響起。

終於，實在忍無可忍了，姜揚吼：“做朋友什麼的我，我就先不說了，為什麼偏偏是他？！”

不是別人，偏偏是最煩的那個，簡直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

系統卻一本正經說：“根據檢測結果，你們並非朋友，但有著建立不可磨滅的感情潛在可能性。我是新系統，需要先從簡單的目標開始，之後再逐漸增加難度。”

姜揚冷笑：“那你很棒啊，一上來就挑了個hard模式，你等著失敗回原廠報廢吧。”

系統沉默一秒，堅持：“這是資料結果，不可能出錯。”

資料雖死板，卻也有一定的依據。姜揚對秦旭的看法確實比較複雜，曾經以為好像很合得來，到後來卻一看到那張俊臉就想往上揮拳頭，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就覺得這是厭惡無疑了。

下課鈴響，學生們都鬧哄哄地爭相沖出教室，拼命三郎似的衝向飯堂搶晚飯，要不是下雨，大概就跟喪屍圍城差不多。

姜揚因為心裡有事，對吃飯都提不起多少興致，正常速度下樓，在其餘同學的對比下，倒是顯得慢吞吞的，不怎麼符合他一貫的作風。

等到了樓下，當然好些人停在屋簷邊下，有傘的開傘踏進雨幕，沒傘的就現場找同伴。姜揚站在人群中，沒有立即走出去，拿傘的手垂在一側，從別的角度看去，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沒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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