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見了個人。”她沒有說明是周宴，只是覺得沒有什麼必要特地去說。

路戰又喝了一口，然後把杯子放到了旁邊，看了鍾嶺半天，“進來，關門。”

鍾嶺反手把門關上，然後往辦公桌前走近了幾步。

路戰起身繞到她身邊，盯著她的眼睛，想從裡面看到點兒除了服從以外，別的什麼情緒，但是鍾嶺一臉的波瀾不驚，沒有任何其他。

“鍾嶺，你在生氣？”

鍾嶺背在身後的手指微微緊了緊，神色不動，“沒有。”

路戰哼笑一聲，“撒謊。”

鍾嶺有些不明白，他幹嘛突然這麼問？她生氣不生氣有什麼要緊？生氣會有什麼改變嗎？

不會的。

“沒有，我是路先生的刀，你讓我做什麼我都不會生氣。”

路戰一愣，隨即發出一陣笑來，“鍾嶺啊鍾嶺，你可真有趣。”

明明心裡氣得要死，面上又一派平靜，他倒想看看，有什麼事情能打破她這種偽裝。

“還有別的事嗎？”鍾嶺問了一句，這麼急著喊她回來，總不是因為要逗她玩兒吧？

路戰轉回到辦公桌前，整理了好檔案，“去趟郊區。”

“是。”

兩人走出辦公室，宋秘書已經在外面等，徑直上了電梯，下到地下車庫。

鍾嶺走在前面，剛到地下車庫，拍了拍手，聲控燈卻沒亮。

電梯關上的一瞬間，車庫裡倏地成了伸手不見五指。

鍾嶺掏出手機，點亮了手電筒，對身後的路戰和宋秘書囑咐了一句，“小心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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