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伏特加、馬丁尼、龍舌蘭還是白蘭地？”羊角貓給它自己弄上一隻雪茄，雪茄商標上帶著Moslem，是典型的無煙型香菸。

許久，蘇綾託著那枚耳墜，在眼側瞧了半天，那小眼神，讓羊角貓看得心都快化了。

“好吧，二鍋頭還是迎風倒，隔壁烽火引片場裡的酡紅香燒刀子你選一個。”

“水。”

蘇綾可沒在逗它。

她很想喝一杯，今天她經歷了太多太多，她依稀能想起燭龍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我是紅雁，一種獨一無二的數字生命。”

“我是你的朋友。”

蘇綾喃喃念道她的模樣。

“她有一頭漂亮的紅髮，最後那一刻，有些發白。”

“時間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跡時，我便知道，我等不到她了。”

梆~

一杯水，三塊冰。

自蘇綾瞧見那鐘山淚的物品說明，就再也開心不起來，又看見那片龍鱗…

蘇綾叼著冰塊，一塊扔給羊角貓，一塊扔給白熊。

“你們說，這個故事，我應該讓她等下去，等那個她等不到的人。”

“還是讓她在陽光下，叫我等她，卻再也等不到她呢？”

最後一塊，帶著清冷的水，一口飲下。

“忘情水它是最烈的酒。”

“遊戲也是如此，如一口清秋時節的寒譚井釀。”

“酩酊大醉，夢一場之後，才發現，喝的不是酒，是淡如水的貨色。”

“因為忘情水啊…”

“從釀出來的時候，它就忘了自己是酒。”

蘇綾搖晃著杯底，一隻手撐著臉，八極二字，在身後若隱若現。衣上的“憂”字，亮得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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