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年的話，她都覺得這孩子怎麼嘴這麼甜腦子這麼機靈。

初媽媽一高興，飯後拉著陸成誦不讓走，非得給他看初寧小時候的照片。在廚房洗碗的初爸爸嗤之以鼻——我女兒小時候那麼可愛也是隨我，要是隨了你的腦子，現在恐怕也考不上重點大學。

廚房醋味瀰漫，屋內春意盎然。陸成誦捧著相簿一張張翻，從初寧出生一直翻到她高中畢業。中途初媽媽不再打擾他們，出去收拾廚房，屋裡只剩下兩個人，初寧低頭靠在陸成誦懷裡，指著自己高中的畢業照給他看：“你找找，哪個是我。”

“這還不好找。”陸成誦嘴上這麼說著，眼睛在穿著校服的四十幾號人裡來回亂轉，半晌才猶豫指向一個短髮女孩：“這個？”

“那時候我是不是很醜？”

“不醜，沒遇見我之前那麼漂亮幹嘛，被人拐走了怎麼辦，你這麼好拐。”

初寧挑眉：“……你這是在拐彎抹角說我以前不好看。”

這種送命題陸成誦向來答不明白，自然不再往槍口上撞，轉移話題：“我感覺你爸爸特別不喜歡我，以後我們結婚他會不會反對啊？”

“不會的，我媽喜歡你就行了，他都聽我媽的。”初寧對此信心滿滿。

為了討好未來的岳父，幾天後陸成誦趁著沒有通告，特地又登門一次，說是上次的禮物買的太匆忙覺得有失禮貌，這次出去工作剛好給叔叔阿姨帶了禮物回來。之前他就問過初寧，知道初爸爸退休之後喜歡在家練書法，正好姜巖有個朋友就是這一行的，他託了幾層關係才買回來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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