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讓你想起了傷心事情，你的母親後來怎樣了？你們真是長得一模一樣。”

“我十四歲的時候她病逝了。”富江抹掉眼淚，她眼眶發紅，“抱歉，我不想說她的事情了。”

“很抱歉，那段影像一定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傷害。”有個女記者用手帕擦了擦眼睛，繼續用錄音筆記錄富江的話，“最後一個問題，你與託尼•斯塔克和布魯斯•韋恩是什麼關係？”

“這屬於我個人隱私，我不想拿出來和所有人分享。”

反正只要跟有錢人車上關係，不管她怎麼解釋都會被八卦曲解為包養。事實上她根本不在乎別人是怎麼看待她人品的，她只需要隨便找個理由說明清楚不正常情況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就行了。

毫無疑問記者們失望地噓了一聲，但就算富江什麼都不說，他們都已經想好要寫什麼了——兩位超級富豪的花邊新聞，遠比那個YouTube影片讓人感興趣多了。

“抱歉，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希望現在可以帶這位小姐離開了。”

布魯斯頗具紳士風度地把富江擋到他的身後，面對記者的閃光燈，他始終維持著屬於花花公子一貫的迷人笑容。

“嘿布魯斯，你覺得自己能和這次的女友保持多長時間的感情關係？”

有個記者向布魯斯喊話。

“哦，這個問題有點難以回答。”布魯斯微笑著說，“我希望能夠久一些。”

真是太典型的渣男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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