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角，他才急忙應下。

“那季總，您要是沒有別的吩咐我們就先回去了。”

“嗯。”

送走了古助理和劉玉生二人，顧詩回到客廳坐在季子繁身邊：“聽你剛剛的話，你知道是誰搞的鬼？”

“嗯。”季子繁伸出手將人拉進自己的懷中，嗅了嗅自己媳婦兒髮間的香味這才開口：“你覺得之前你們GY的微博事件是誰做的？”

“明面上查到的就是那個劉敏，我們GY已經起訴她了，最近正在打官司呢。”顧詩回答：“可是聽你這話好像還有個幕後指使？”

說著皺了皺眉，有些為難：“能是誰呀？也不知道我們到底得罪了哪個，競爭對手太多了。”

“是個精神病。”季子繁似乎十分不願意提起這個人，但是還是耐著性子給顧詩解釋：“之前你喝醉那一晚，你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

回答他的是一臉茫然。

季子繁閉眼認命，就知道這個小醉貓什麼都不能記得，強忍著羞恥感再次在顧詩面前把自己過去的那點破事兒剖析了一番。

……

“所以……”顧詩盯著季子繁，有些不可思議：“你把張盈穎送進精神病院了？還是永遠出不來的那種？”

“嗯哼。”季子繁應了一聲：“她是真的有病。”

“那她怎麼還能對付我們GY啊？幫她的是誰？是不是就是這次算計你們季氏的人！”顧詩越想越有可能，這兩次的手法都這麼像。

“孫承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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