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他，於是說道：“這樣。以後每次你得在我高潮之後才射，不許內射，如果達到乾性高潮就一次一千，沒有那就一次八百。”

八百……查誠覺得這是一筆大數目，不由得眨了眨眼，不敢說話。

阮真以為他嫌少，又加了錢：“少麼？那就乾性高潮一次兩千。沒有一次一千。”

查誠還能說什麼？他是沒買過，但一次兩千那可就是之前每月三分之一的收入了，對他這個窮小子來說，數字不小。

“行啊，那要不現在就開始算？”查誠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阮真卻一臉興趣缺缺，搖搖頭。他下午還有工作，現在不過是回來吃查誠做的午飯而已。

“你想好要做什麼個體戶了麼？開什麼店？選什麼地址？從哪裡進貨？招多少店員？幾時營業？”他知道想開店也不是容易的事，到時候查誠還得找他借錢，肉償不過是個情趣罷了。雖然他知道查誠一定會當真。

“我我我，我想想啊，明天給你答覆。”查誠被他的問題搞得七葷八素，假意認真地點點頭，送阮真出門，自己回到餐桌前，裝模作樣地打開了阮真給他的一臺二手筆記本。

……不知道怎麼搞。

他深刻意識到了自己沒能力這件事，於是摸出手機，一臉無奈地撥通了某個朋友的電話。

“喂，譚梓啊，能不能麻煩你幫我做個市場調查報告？嗯對，我想開店。我想想啊，食品方面的門店吧，能長久開下去的那種。……喂，你別看不起人。什麼？報告要五千一份？你別瞎開價了，行了行了下次請你吃頓火鍋。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帶上阮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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