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她面前。

元心視線落到袋子上，沒去拿。

“什麼？”

“少蜻的遺物。”

元心看了一會兒，也沒去拿，點了一支菸，吸的太猛嗆到了自己，低頭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再抬頭，眼眶裡全是水。

抬手隨意抹了一下，這才將煙放進嘴裡，抬手去拿袋子。

葉少文制止她，“回去再看。”

元心好像沒聽見一樣，去拆袋子，葉少文皺眉，按住她的手，“元心，你冷靜一點。”

元心一巴掌打在他臉上，雙手一撐桌面站起身，“葉少文，你憑什麼？”

葉少文捱了一巴掌也不做聲，低聲說道，“回去再看。”

元心冷笑，“當初是你親口告訴我她連屍體都沒找到，所有遺物全被火燒了個盡，現在呢？哪來的？”

“對不起。”

彷彿是被人悶聲打了一拳在胸口，她深吸一口氣才得以嚥下眼淚，將牛皮袋放進包裡，頭也不回的走了。

葉少文在遠處坐了好久好久，坐到太陽都下了山，身邊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店面要關了，有服務生過來說一聲，他抬手微微一笑說好，起身，打破了咖啡杯，杯子劃破了手，服務員要去擦，他用另一隻手推開他，“不用，謝謝。”

服務員被推的磕在了後面的桌子上，看了一眼，忍著氣走了。

葉少文抽出紙巾將血擦的乾乾淨淨，已經破的杯子也收在了口袋裡，直到再沒有一絲血跡，他才結賬走人。

起大霧了，眼前霧濛濛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他想起很多年前每當這個天氣總會有兩個女生並肩去學校接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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