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言溫乎嗎？這個問題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和言溫乎之間的關係即是上下級，又是朋友。

如果只是上下級的關係，他的確應該怕他。畢竟在人家手低下討飯吃，的確應該聽從人家的安排。

應令驚訝於自己的腦子裡，怎麼會出現討飯這個詞。難道言溫乎對自己不好嗎？

“他是我的領導。”這也是應令唯一能夠解釋出口的理由。

“還是你的朋友，不是嗎？”曲斯蠻總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像她和阿K那麼親密。

他不禁微微一愣，曲斯蠻說的沒錯，這麼些年走過，他事事都以朋友的身份去關心言溫乎，可是他們之間，似乎總是言溫乎佔主導位置。

“但更多的時間，我們都是在討論工作，而這次接你，也是我的工作之一。”應令微微的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心裡不該有埋怨的情緒。

畢竟他跟在言溫乎身邊那麼多年了，對他還是很瞭解的。有些事情他只是不太擅長於表達，其實他的心裡還是有數的。

“那你們私底下，也會像我和K那樣嗎？”曲斯蠻不禁有些好奇，男人之間的友情是怎麼樣的。

應令對於她的這個問題，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女人的好奇心，還真是挺奇怪的。

“男人之間的友情，可沒有你們女人那樣黏糊。”應令還是很有耐心的和她解釋了一下。

“那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既然做出了決定，她就該從多方面去了解言溫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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