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才是重點？”

谷諾微挑左眉：“你剛才說的，變態前面那個形容詞，什麼意思？”

沒想到谷諾竟然會在意這個，陸小飛想了想自己之前脫口而出的那些詞彙，猶豫：“死？”

“在它前面。”

“面癱？”

看到谷諾點頭，陸小飛不明白這詞有什麼特別的，讓谷諾如此在意，努力在腦海裡組織了下語言。

“形容一個人的面部表情呆板單調，哀怒哀樂都不行於色，在日常人際交往中都缺乏生動的交流。”

“我自認為我的面部還算豐富，和你相處的大部分時間，也都是我在主動和你交流，綜上，我不是面癱，更不是變態。”

這次輪到陸小飛說：“這不是重點！”

谷諾悠悠問：“那你說什麼才是重點？”

“重點是你竟然在我不知情的時候檢查過我的身體！”

谷諾一本正經地解釋：“那是因為你睡著了。”

“難道不是因為你趁著我睡著了才動手的？”

對，就是這樣，陸小飛覺得自己的反問簡直完美。

谷諾微微一笑：“那只是恰巧，我要是想，隨時都可以，比如現在。”

話音剛落，陸小飛就覺得眼前一閃，谷諾已經站在他身前咫尺距離，食指輕點在他眉間。

一絲絲冰冷的感覺從那指尖滲入體內，陸小飛凍得抖了抖，拂開了谷諾的手，繳械投降。

他揉了揉還留有寒冷觸覺的眉心：“我信了還不行嗎。”

谷諾滿意了，於是迴歸最初的話題：“你要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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