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月明扁扁嘴，一臉委屈：“我只是合理猜測。”

任小刀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撫，楊月明這才悻悻不再說話。

付羽築無奈看著楊月明，轉而又有些傷感：“多情總被無情惱，說來，也是我的錯。”

寧素欣聞言頓時不悅：“這怎麼能是你的錯？”

付羽築卻不接他的話，反向玉仙草道：“仙草，把珠花給我罷。”

玉仙草掩去臉上的悲切，將珠花遞給付羽築，小聲說道：“這珠花是付先生贈與仙蓬姐姐的，姐姐一直很愛惜，若不是……若不是……定不會將這珠花交給他人的……”

任小刀見狀心中不忍，道：“仙蓬姑娘故去之時並不受折磨，仙草姑娘還請節哀順變……”

玉仙草只咬緊了下唇，不再說話。

“我原來只擔心我這殘破之軀拖累了仙蓬，若早知今日……哎……”付羽築重重嘆了一聲，將珠花遞給秦遇兮，“你將這珠花掰開來。”

秦遇兮依言接過珠花，兩指稍一用力，那珍珠團便斷開兩半，露出內裡一小團白色之物，秦遇兮將裡面的東西取了出來，輕輕抖開，卻是一片極薄的白色絲絹，其上以金線繡著極小的字。

“這是什麼？”秦遇兮將絲絹遞給付羽築，疑惑問道。

“這便是明月城的不傳心法——玄月心法的口訣。”付羽築道。

原來當年玉仙蓬鍾情付羽築，日常起居盡心盡力，付羽築心中感激，感情上卻無法迴應。

“她正值芳齡，而我已經半生殘敗，實在不應該拖累她。”付羽築道，“只是想不到她性格如此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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