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她脖子的冰涼觸感，簡直就可怕，她一點都不想要回憶起剛剛的感覺來。

她咬了咬牙：“寇淮，你特孃的要把你老婆給弄死在這兒啊！”

柳長沅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目光透過她，看著身後，許久之後，這才勾起了唇角來，身後的腳步越來越近，然後……

有人撲過來抱住了她的小蠻腰。

熟悉的味道在鼻息之間瀰漫開來，寇淮溫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要是傷你分毫，我便割自己一塊肉。”

你就是我的命。

她眼角微挑，轎子裡的柳長沅嘴角一抽，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傷害，沒忍住，咳嗽了兩聲。

柳長沅當初也是聽說過這個小丫鬟的那些事的，人人都說她恬不知恥，他卻是沒怎麼注意到，今日一見，發現最恬不知恥的，是寇淮。

他大概是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大秘密。

“寇掌事手下的天機閣，還真的是頑強啊。”柳長沅說話比剛才更加陰陽怪氣了。

寇淮的腦袋靠在顧螢螢的肩膀上，眼睛抬也不抬的便回答：“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噗，顧螢螢險些就噴了出來。

柳長沅：“……”

“那就但願，天機閣能夠一直這麼幸運吧。”柳長沅說到最後，看了一眼顧螢螢，然後叫轎伕走了。

跟個姑娘似得，出門兒還得坐一頂轎子，這大冬天的，也不會曬得多黑啊。

柳長沅離顧螢螢兩人越來越遠，眼中的他們化作了塵埃，他這才回過頭來吸了一口氣，靠在轎子邊上，微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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