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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女不敢。還望皇上明察。”

衛昔昭語聲未落，蕭龍淇已冷笑出聲：“衛昔昭，事已至此，你竟還敢狡辯！”

衛昔昭毫無懼色，冷眼回看：“公主，昔昭自問，從不曾得罪於你，你又何苦這般刁難於我？公主言之焀焀，可有憑證？”

“我親眼所見，還要什麼憑證？”蕭龍淇轉而望向蕭晨逸，“父皇，兒臣請您明察，一看便知。”

蕭晨逸沉默間，大殿內如同冰凝，良久，他沉聲道：“衛昔昭，抬起頭來。”

衛昔昭慢慢抬起頭來。也許是一早便料到了今時情形，也許是之前義無反顧不覺有錯，所以毫無不安畏懼。

“到朕近前來。”蕭晨逸命令道。

衛昔昭起身，走到龍書案前。

蕭晨逸以眼色示意身旁太監。眼前女子沉靜似水，即便是閱人無數的他，也看不出她的心緒，不知蕭龍淇所說是真是假。

他是曾沉浸於兒女情長的男子，也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天威不可褻瀆。他有過一念仁慈，所以給她機會，讓她在柳城多留幾日，和意中人多團聚幾日，卻不是要她用來犯下大錯的。

太監知道此時是暴風雨之前的平寧，是以，捲起衛昔昭衣袖的手有些發抖。

看到衛昔昭左臂上的嫣紅守砂，太監輕輕籲出一口氣。

蕭晨逸看了，心頭有些驚訝，卻是面色不變，抬手示意衛昔昭站到一旁，目光深沉地看著蕭龍淇。她從來乖巧，平日裡對太后對他甚是孝順，所以他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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