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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到後來，葉零才漸漸醒悟到兩人的水平估計是旗鼓相當。他搖了搖有些發脹的腦袋，皺著眉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付唯像是生怕他跑了，反應十分迅速地伸手攔了他。

“要去哪兒？酒還沒有喝完，輸贏總要有個定論吧。”付唯單手撐著腦袋，笑著說。

葉零不耐地擺了擺手，含糊地迴應：“別擋道，我要去廁所，等會兒就回來和你繼續喝！”

付唯不肯，硬是要和他一起去。兩人推推嚷嚷間，付唯手上戴著的手錶不知怎麼就勾掛上了葉零的襯衫紐扣。

酒吧裡色調暗沉，多是自顧自地尋樂，鮮少有人注意到這邊的細節。

葉零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只見他推了付唯一把，低聲嘟囔，“你他媽找抽啊？快解開！”

付唯也不知道是醉了還是發神經，只是一個勁兒的把他望著，眼裡露出笑意，卻絲毫不見所動。似乎有了掛著就掛著，這樣也不錯的心思。

葉零瞪了他一眼，低垂著頭，修長的手指疊交在一起費勁地解著。腦子好像還有些鈍，他並沒有想到直接動手扯開，而是一條線一條線的繞開，好像格外珍惜襯衫上的紐扣。

付唯笑著湊過去，順勢用得空的另一隻手圈住了葉零的窄腰。

沈奕丞帶著向柚涼進來酒吧的時候，正側偏著頭和他說話。向柚涼像是心情不錯，臉上的氣色也比剛才在機場好了很多，大概是因為吃了點東西，照顧了胃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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