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籤售會是沒辦法繼續下去了，季向晚和慕斯兩人打道回府。

意外的是，在回家的路上，季向晚還接到了左辭的電話。

客套了幾句，季向晚就結束通話了，慕斯的表情卻閃了一下。

“這是蓄意的，”慕斯開口，成功的引來了季向晚的注意力。

“你怎麼知道？”季向晚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她很快就否定了，在她的記憶中，她沒得罪過她的小天使，再者，她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不對，季向晚突然眉頭一皺，她是沒得罪過小天使，這個女孩明顯就不是她的小天使，所以，慕斯說的對，她是蓄意的！

她是沒得罪過小天使，但她得罪過別人啊，季向晚突然想起寫《胡嫁》時，她看的那幾本推理書，陷入了沉思。

“以後還會有這樣籤售的機會，所以要防患於未然。”慕斯看了眼季向晚，她的表情糾結的不得了。

“有不喜歡我的人，這很正常，”季向晚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的底氣不足。

慕斯把平板扔給她，季向晚接過，向上滑就發現好幾頁都是關於她訊息。

【作者若兮籤售會現場遭潑】

【粉絲怒潑作者，到底是為何】

……

實際上，季向晚也是很好奇網友是怎麼看的，所以她開啟評論看了幾頁，有讓她要個說法的，也有意見持中的，竟然還有幾個說“用奶茶潑不帶勁的，建議你們下次直接用刀片刮花她的臉。”

季向晚很不理解，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到底得罪他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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