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了些……而且聽說她以前是敬嬪的人，萬一對娘娘有敵意，該如何是好？”

“無妨，你們做得隱秘些，把她帶過來就好，本宮自有辦法讓她乖乖聽令。”

……

夜晚將至。

竹林之約隨著淅淅瀝瀝的雨聲泡了湯，舒棠也安安心心泡著熱水澡，在鮮花牛奶調成的湯池裡眯著眼睛享受了一會兒。

昨晚畢竟太累，從上到下都是酸的，被熱水一泡，那叫一個舒爽。等全身的筋骨活絡了再鑽進被子，聽著窗外的雨聲入眠，今晚必定是個好夢。

“娘娘，擦臉的油膏已經拿來了，”隔簾外是清兒的聲音，“奴婢幫您擦吧。”

“不用，放那兒就行。”她也沒多想，只是洗澡時並沒有假手於人的習慣而已。

“娘娘今天已經如此勞累，何必自己動手？擦個面而已，讓清兒幫您。”

舒棠想想也是，懶得動手，反正清兒也不是什麼生人：“進來。”

玫瑰蜂蜜油膏塗面，是後宮裡流傳的護膚秘方，洗澡後塗一塗，便能保持肌膚的水潤，她一直用的這個配方，已經熟悉了它的氣味，可今天清兒拿來擦的時候，卻感覺味道有些細微的不一樣。

像是摻了其他什麼東西。

就算知道這個時代也沒有濃硫酸那樣強烈的腐蝕劑，她也長了個心眼，在清兒靠近時忽然一手奪了她捧著的油膏，面上卻不見絲毫異色，依然是稀鬆平常的語氣：“沒叫你幫我擦膏，這活兒輕鬆得很，我自己來也要不了多久。叫你進來，是想讓你捏肩捶背的……昨夜之後這兒就有點痠疼，正好你給我順順氣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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