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地拒絕，“論年齡，我是你的哥哥！我才32好麼。”

鹿唯趕緊妥協，“好吧好吧，柳哥，問你件事。”

柳臨風心情很好的接話，“什麼？”

鹿唯接著道，“你知道海芋麼？”

飛貓平臺上萬名主播，各個分類的大小主播成堆，柳臨風想了半天，才從腦袋裡挖出來這麼一號人。

“啊，你說那個——傳說中的108連勝啊。”他的語氣帶著揶揄，聽起來分不清是褒是貶，總歸是有點含義莫名。

又是一個“傳說中的”，鹿唯現在聽到這個詞都覺得頭疼。

柳臨風疑惑的“咦”了一聲，“你問這個幹什麼？是不是終於想通，要來飛貓跟著你大哥幹啦！”

鹿唯搖頭，清清楚楚地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幫我查查這個海芋。”

但柳臨風根本沒等他停頓，就朗聲把海芋的“好事”都抖了出來：“很多主播想火，都會和其他的運營團隊簽約，海芋就是這種。海芋的108連勝也是他簽約的工作室刷出來的。飛貓禁止刷粉絲、主播內鬥，但是自導自演在規則之外，所以高層一直都知道，但是沒想著管。”

柳臨風說完，生氣的冷笑一聲，“但既然他都公然開始僱水軍，還懟到你頭上了，那就不能輕易放過他。”

鹿唯應了一聲，他側頭看著旁邊直播專用桌上，放著的一家五口的合照。二哥鹿雎的笑臉溫柔俊秀，母親也像是在側頭望著他，給予無聲的鼓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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