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已經忍不住又溼了眼眶，默默退到窗邊，看著玻璃外的景色。

許久以後沈重才鬆開沈默坐回去說：“早點回去吧，既然有女朋友了，就多花點時間陪陪人家。這些事不用急。”

沈默蹭的一下臉紅了，鬆開沈重，坐在地上摸了下鼻子說：“……她……她也很忙的……”

沈重微微一笑問：“頂層公寓還住得慣嗎？”

沈默點頭。

沈重也點點頭，“那你就住那邊，離公司近一點。需要人打掃的話就告訴管家。”

沈默“哦”了一聲，很不好意思地站起來。

蘇青上前一步幫沈重問：“週末有空就回別墅來吃飯好嗎？把女孩子帶著也可以。”

沈默撓撓頭，很為難的樣子，蘇青趕緊繼續說：“不帶也可以的，都隨你。”

沈默不出聲地點點頭，呆站了一會兒才說：“那……我送你們下去？”

沈重搖頭，“你先走吧，我還想坐一會兒。”

沈默一步三回頭地走了，沈重等他的身影一消失就對蘇青伸出雙臂。

蘇青走過去在他腿邊坐下，伸手揉了揉他的腰問：“疼嗎？我這樣會不會壓到你？”

沈重搖搖頭，“就是疼才更要抱抱。”

蘇青把手伸到他背後，揉著他變得僵硬的腰背，輕聲問，“剛才沈默抱你還不夠嗎？”

沈重又不說話了，雙頰有點微紅。

夜漸漸深了，窗外鱗次櫛比的大樓開始有一些暗了下來，霧氣卻越來越濃。

沈重無力地半倚在蘇青的身上，眼光隨著窗外的燈光時明時暗，臉色則混雜了痛苦，心酸，欣慰，還有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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