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唇張了許久，最後都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當她底下頭想著將穆浩輝扶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他竟然就這麼安靜地坐著，她忙蹲下身，瞧見他睜著眼睛，似乎是清醒了，只是神情有些悲哀。

穆母一見他這樣就免不了難過，“兒子，媽對不起你，都是我的錯。”

“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晚了，都晚了。”

穆浩輝呢喃著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跌跌撞撞地往裡面走去。

穆母看著他寂寥的背影，除了哭，別無他法。

……

童笙知道現在他跟穆浩輝的身份，不想成為別人飯後的談資，所以也沒有特別關注過穆浩輝的事情，不過令人感到意外的是，隔天穆浩輝竟然還給他打來了電話。

這麼多年，即便是不儲存他的電話，童笙也能一眼就認出來，他有些猶豫，甚至有些不解，這人又給他大電話是要幹什麼呢?

原先童笙是不想接的，但是又覺得，有些事情始終是要說清楚的。

接通的那刻，童笙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倒是穆浩輝先開了口，“昨天我喝多了，做了些不該有的舉動，給你帶來了困擾，真是抱歉。”

穆浩輝的聲音隔著電話都能聽出他話裡的疲憊。

童笙抓著手機，微微皺著眉頭，“沒關係，也沒有怎麼樣的。”

說完之後，兩人就這麼靜默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童笙覺得特別的尷尬，從來不知道跟個人說話，會讓他這麼的為難，想了想還是道：“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就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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