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許、可能、應該，這些確定性較弱的詞語，只有真正有思想的人類才會使用，人工智慧是永遠不可能說出這句話的。

但是小白說出來了。

從這裡也能看出來，小白已經具備了人類的智慧。

當然，陳序並沒有驚訝於小白的用詞。

聽到小白的話，他立刻拿出一部DIY的手機。

這部手機就是小黑消失時待過的手機，小白現在本體都待在實驗室裡，他手機裡不過是它的一個映像。

陳序把手機連線到電腦上檢測了一番，裡面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他複製了512G的內容到裡面去，電腦磁碟的容量也沒有發生變化。

陳序奇怪不已。

小白既然說小黑應該在手機裡面，那麼99%在裡面。

雖然小白是智慧生命，但本質上還是機器演化而來的，它的容錯率很低很低，比CX語言低了無數倍，就像第一次問它時它回答“不知道”一樣。

陳序看著電腦螢幕，皺眉沉思著。

他在考慮小白口中的“小黑”到底躲在哪裡？

思考了足有半個小時，陳序突然把手機從資料線上拔了下來，拿出工具開始拆機。

就在剛剛，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擰掉上下6顆螺絲。

小心翼翼的扒開外殼，用鑷子從側面拆下主機板電源線，然後取下後蓋。

接著掀下電池、主機板表面覆蓋的石墨片，這下可以看到手機裡面的情況了。底部為UBS-C介面，中間為電池，上部左右則為主機板和碩大的CP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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