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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去當面見楊橙，在這裡看一眼就好了。至於日後，他若是再來，那就再說吧。反正至少現在她是不想見的。

“你陪著我去給方之淮上柱香吧。”

方之淮死了。

死在蔣明歡的猜忌中。

也算是為了她死的。

如今方之淮就葬在後山，她經常會去看看他。

蔣明歡死了，她應該去知會他一聲才是。他聽到這個訊息，應該會很高興的吧。

樊香開了口，風禹只是應了一聲，之後他就跟著她朝著後山行去。他們帶著香火，還有一壺清酒。

等到了方之淮的墳前，兩人先是把墳頭給清理一番，之後樊香燒起了紙錢，風禹則倒了一杯酒，席地而坐。

他們仨一直都是好友。

青春年少的時候，他們跟著蔣明歡，本以為他們會有一個很好的將來，但誰能想得到，如今一個死了，一個出了家，還有一個活著如同一個行屍走肉，四海漂泊。

“樊香，若是這人生能重來一回的話，當初你還是會選擇跟來齊地嗎？”

當初，樊香本不該跟來齊地的。

因為裴東來一直喜歡著她。

若是當初她不跟來，怕是說不定跟裴東來早已成了家，一家美滿。而且裴東來也是個痴情的人，等了她那麼多年，要不是被逼無奈，他也不可能成親。

“應該會的。我會跟來試著改變那個人的想法。或許重來一世，我會從一開始就改變他的想法。”

蔣明歡以前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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