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全講了給她聽。

她沒有我預想得樣排斥和憤怒，只是異常難過。聽到間，吧嗒吧嗒掉眼淚。老喬坦言，早在當年裴非摔傷了腳住進我家時，她就隱約覺得我倆感非比尋常。做媽都有私心，覺得自己兒子麼健康優秀，定是多心了。

哪裡想到，竟真是樣。老喬把我手拉過去握住，輕輕拍著，無限憐地說：“個孩子，怎麼就喜歡起男人來了呢。都怪媽媽不。時候咱們家窮，媽和爸整天忙著工作，都沒關心們，都沒正經和們談過心。我們父母當得不合格！”

我只摟緊老媽媽，安她：“瞎說，們已經做得很了。起碼直很信任小孩，給我們自己選擇權利。小時候，苟志國、鄭義他們不知多羨慕我呢。”

幫老喬抹抹眼淚，又指著盆栽開導她：“看，比棵樹吧，樣澆水施肥，結果子來還是有澀有甜呢。佛祖不是教導了嗎，都是業障，天意。再者說，兒子我雖然喜歡是男人，也樣過得很幸福，不就夠了。”

“傻孩子……”老喬嘆息著，“人活在世上，就只有自己嗎？多少雙眼睛看著呢。明裡不說，背後少不得指指。就算不在乎，視而不見，樣去，可就連個後都沒有了啊……”

費盡心思地安撫老喬，又躲進房裡給裴非打電話。他邊人聲嘈雜，聽不真切。問他在忙什麼，他答說和朋友在起。我有些不悅：“又去鬼混？”

他不耐煩地說：“都是朋友，談些事。怎麼去就是正經，我去就是鬼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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