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菸，重複著這句話，抬起臉來問：“你憑什麼覺得自己說了，別人就會聽？”

“別人聽聽我著……”

房間氣息靜，池玖吐煙，“南歌，你道時間也短了，怎麼這個時候反倒像個頭小子樣了。什麼話該說，什麼該說，反倒分寸都沒有。”

池南歌皺眉：“我說什麼該說的了？只說了實話。”

“你說的些實話會給你招麻煩！”池玖把煙狠狠往上丟踩，“慎言謹行，你剛入行我就告訴你過這個字，你倒好，現在能耐了就忘乾淨了？！”

“我說實話和這個字沒有衝突！難道你的謹慎就指別人的汙衊去反駁，任由別人胡說八道嗎？”池南歌也毫示弱了回去。

“對！你能！就算要反駁，也該由你去說！”

“憑什麼我能！為什麼我能！”

面對池南歌的撞，池玖簡直要瘋，指著堂弟的鼻子吼道：“夠了！我告訴你為什麼！因為池南歌這三個字你！池南歌個作品，件產品，唯獨個人！你以池南歌這個身份說的話，做的事，都代表你個人！所以你能有個性，能有受人詬病的方！”

“如果這些都允許有，為什麼外面還會有討厭我的人？還有黑粉這東西？”池南歌的表冷來，直視池玖，“你說的東西和現實互相矛盾的。你自己都覺得荒唐的。”

池玖陣啞言，張了張嘴又閉上。池南歌把上的菸頭丟進垃圾桶，找來抹布將這塊汙漬抹去，他邊邊說：“池南歌還池南，就我。之前沒和你打招呼我對，但之後我說什麼做什麼都會照自己的心思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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