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得過您, 謝先生。”張三認真道，“我觀察了你十年，你是個靠得住的人。”

謝嘉恕頗為意外，蕭臨嶼則是瞅了瞅張三，又瞅了瞅哥哥，腦子裡冒出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念頭。

張三沒有察覺這種異樣的氛圍，他繼續說道：“十年前我們研究所經費短缺, 決定透過經商賺取經費，你是我們的第一個顧客，那筆訂單數額之大，解了研究所燃眉之急，所以我們內部一致決定將你升級為唯一的vvvvvip客戶。這就是我們從未見過面，卻十分了解你的原因。”

……

掛完電話之後，謝嘉恕若有所思。

蕭臨嶼拿手肘捅捅他：“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當年到底都買了些什麼。”

能夠讓研究所脫離困境，那一定是一筆很大的訂單。所以，他到底都買了些什麼呢？

兩個人盤腿坐在床上，謝嘉恕開啟自己的黑市交易面板，這還是蕭臨嶼第一次看到這個看起來十分復古的交易介面。介面是黑色底色，綠色熒光字，上方的打折降價捲軸每隔三十秒重新整理一次，底下橫條顯示著此時的二十四個參照系的時間和天氣。

“這個介面很簡陋，和研究所的高階洋氣不太搭。”蕭臨嶼評價。

“研究所是一個比較封閉的系統，他們有很多科技人才，但是沒有一個好的美工。”謝嘉恕一頁頁瀏覽著自己的交易記錄，這才意識到他到底在黑市買過多少東西，除了買房子買地以外，能在黑市買的他全在黑市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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