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1-27

【第二十二章嘲諷】

妞妞默不作聲地走進來時，我已經被操得癱在地板上。

妞妞走近我旁邊忽然嚷起來：「天啊，蕾蕾姐，有爸爸，還有嶽非哥哥，你

們到底在幹嗎，嶽蕾你好惡心，你真噁心，離我遠一點！」

我盯著妞妞看，被她這樣說突然心裡莫名其妙地難過，眼淚從小米孵成黃豆

，突然崩潰、大哭起來，哭到有一種暴露之意。

「哦天啊，嶽蕾，你明明知道我多崇拜爸爸和嶽非哥哥，為什麼你要把全部

都拿走？」

我被她問得竟不知道怎麼回答，「對不起。」

我說。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我爸爸跟你差幾歲？」

我心裡一陣緊張，想說：我哥哥跟你差幾歲？你還不是六歲的時候就被他操！只是又覺得好像妞妞和哥哥差的年齡並不大。

就忍住沒說出口，但是又很糾結她的數落。

「三十歲。」

我回答著。

「天啊，你真的好惡心，我沒辦法跟你說話了。」

妞妞轉身去自己的床上，趙老師和哥哥就那樣靜靜地冷眼。

媽媽回來時，我逃命般撲到媽媽身邊……整個寒假的晚上，我都會被家裡的

兩個男人輪番分開雙腿，就算三十兒晚上也沒閒著。

開學頭一年，我過得很糟。

有時候下午趙老師會陪著哥哥到公寓樓下接我，媽媽以為是接我去見妞妞。

趙老師頭已經禿了一塊，以前從未能看見。

每次我紙白的小腿縮排車裡，車門砰地夾起來，我心裡總有一種被甩巴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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