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吃完飯，我看看你的腳。”

紀雲不好意思遞點點頭。

吃了滿碗飯，紀雲放下筷子，再好吃，她也不敢吃了，撐肚子可太難受了。

見妹妹的飯量比平時小，紀雲端出他的那份湯放到妹妹面前——新鮮的海帶排骨湯。

紀雲連忙拒絕，“我不喝，哥哥，你喝。”

紀風問道，“菜不合胃口嗎？”

紀雲說，“不是，不敢吃多了，肚子會脹。”

反應過來，紀風笑出聲，不再勉強，他將這碗湯喝了。

兩人一起收拾桌子，很快收拾乾淨，把桌子疊起，放在角落靠住，紀風帶著妹妹去書店裡面的房間給她上藥。

小小的房間裡，五臟俱全，一張小床，床邊的書桌上點著一盞古老的檯燈，昏暗的燈光，令人昏昏欲睡。

紀雲沒客氣地坐在床上，自行退去鞋子和襪子，單腳擱在床上，哥哥坐在她對面，拿著她的腳放在腿上。

輕輕地按壓，面板凹陷，紀風皺著眉頭說，“我先給你上藥，下午你請個假，明天和我一起去醫院拍個片子檢查一下。”

“也沒那麼嚴重……吧……”

在哥哥地注視下，紀雲的語氣越來越弱，“好。”

取出藥物噴劑，紀風對著妹妹腫起來的腳踝按動噴頭，灰黃色的藥水撒在紀雲的腳上，清涼清涼的，她忍不住動了一下。

一時不防，她這一腳直接踢在哥哥腿間，不過紀風迅速地挪開她的腳，紀雲並每天發現。

紀風調整一下坐姿，翹起腿壓住不安分的大兄弟，面上不顯，繼續給妹妹上藥，“不要亂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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