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今天去店裡換東西，順便看了眼功德石才知道。

看到那麼多功德，可把他激動得不行，到交流室時，大家看到他臉上藏不住的喜悅，少不得問上一句。

老吳沒忍住，說漏了嘴，於是大家羨慕的要他請吃飯。

他們兩之前已經吃過了，不過見桌上有酒，陶清之覺得湊熱鬧再喝兩杯也不是不行。

“來店主，我敬你一杯。”老吳突然舉起酒杯道。

陶清之抬手迴應以後，仰頭一飲而盡。

“好。”

老吳喊完，也將杯中酒喝乾淨，然後感慨地道：“得謝謝你啊，要不是你這店，我在牛棚裡過得渾渾噩噩的，說不定哪天就堅持不下去了。”

“是啊，我之前又病又餓，若不是正好來到店中，恐怕……”旁邊的人被他勾起傷感，也跟著舉杯，“店主，我也敬你一杯。”

“我也得敬店主一杯。要知道，我們那破窯洞周圍，連老鼠、蚯蚓都給我們吃乾淨了，還是餓啊！若不是功德商店，後面的日子還不知道怎麼熬呢！”

在場的人，不論是在牛棚還是在農場，沒到店裡前的日子都是泡在苦水裡的，說起來都是一言難盡。

陶清之一一喝下酒，還是那句老話：“要謝也該謝你們自己，若非你們身上有功德，便是過得再慘也到不了這裡。”

“不管怎麼樣，還是要謝謝你。”

說完，一群年紀不小的男人們才繼續喝酒吃菜。

“對了，聽說化工廠給了正式工的名額，小嶽你怎麼不去呢？”吃著吃著，老吳突然想起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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