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三字，字字清晰，且全都刻在了時染心上，這一生都不會消散。

時染伸手捶他，尤嫌不夠，又咬了他一口：“四哥你討不討厭啊，我都不哭了，又惹哭我……”

岑衍低笑，握住她的手，又當著她的面和她十指緊扣。

做過無數次的親暱動作，這一刻卻依然能輕而易舉撩起時染內心所有悸動，繼而讓甜蜜幸福加倍將她包圍。

她另一隻手摟住了他，撲在他懷裡，緊緊的，不願分離。

“我也愛你。”

*

情緒恢復，時染終於不再哭。

“四哥……”她抱著男人，腦袋蹭了蹭，嘴角翹了翹，忍不住問，“今天全是你安排的麼？”

岑衍摸了摸她頭髮。

“嗯，喜歡麼？”

時染笑得甜蜜：“喜歡，很喜歡。”頓了頓，她故意拉長了音調，“就是……”

岑衍動作跟著一頓，但面色不變：“什麼？”

時染哼哼了聲，故意嫌棄：“其中有個音彈錯啦，四哥是不是也很緊張？”

她黑白分明的眸望著自己，狡黠和歡喜將其染滿，看了讓人心生歡喜，想和她一起笑。

岑衍如實回答：“嗯。”

時染覺得心尖軟軟的。

“這首曲子練了多久？什麼時候練的啊？”

兩人每晚都黏在一起，她從來沒見過他彈鋼琴，家裡也沒有鋼琴，而白天他工作那麼忙，照理說更沒有時間才是。

“以前就會的？”她只想到這一種可能。

岑衍猶豫了一秒，還是如實告訴了她：“不是，請了老師教的，午休時間練習，從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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