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也洗過了嗎？”手指暗示性地朝臀縫中戳了戳。

肖文身體不由得挺直，眼睛卻不太敢對上女生的視線，只低低地應了一聲。

他已經很久沒有自己疏解過了，如今一回到這熟悉的氛圍裡，身體便隱隱開始發熱。

肖文看著姜瑾把一隻手伸到他跟前，晃了一下，一根手指正挑著那條他戴了很久的銀鏈子，姜瑾問他：“你為什麼要這條狗鏈子？”

“因為這是你送給我的，”肖文努力剖白自己，“我喜歡你。”

“哦？”姜瑾挑了挑眉，手指挑著銀鏈子轉了轉。

肖文突然在一瞬間，奇蹟般地領悟了姜瑾的意思，他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發燙，低著頭小聲回答：“因為我是……我是小狗。”

自我貶低的羞恥讓他頭腦發熱，眼睛只敢盯著地上的地毯。

“這樣啊。”對方迴應道，聲音聽起來很平淡，既不詫異，也不興奮，就像知道了一個普通的小事一樣。

他有些失落，覺得自己豁出羞恥心似乎也沒得到什麼結果，身體的熱度降下來，不如今天算了……正這麼想著，冰冰涼的觸感便落到了脖子上，他轉頭看去，發現姜瑾幫自己重新戴上了項鍊。

姜瑾給男生戴好項鍊後，後退了一步，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道：“那小狗會穿人的衣服嗎？”

肖文只覺得自己身體又開始燃燒了起來，他看了姜瑾一眼，抓著體恤寬鬆的衣領，鼓起勇氣一下子脫光了上半身，露出少年人單薄但稍顯肌肉的胸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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