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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已經有段時間沒有說過話了……這使得他的開口變得格外艱難，尤其是和他對話的，還是個人類……

在他說話的同時，凌默看見鮮血從他嘴角溢了出來。他在咬牙剋制著，那股驅使著他攻擊凌默的本能。

“他們要……爭取更多的時間，而且你……是個變數……”鄭說道。

凌默聽得一愣，然後問道：“他們？中心城的喪屍？變數又是什麼？”

實際上他感覺自己是不需要問第一個問題的……能將人類硬生生改造成這樣的，一定是中心城的喪屍。只是他同時也能看出來，像老鄭這樣的改造喪屍是活不長的。

他們體內的不同病毒只是暫時保持了一種平衡，而這種平衡註定不會長久。一旦病毒重新開始互相吞噬，就是他們身體和精神崩潰的開始。

果然，鄭聽完他的話後便點了點頭，可是很快，他又搖了搖頭。

“不……不僅僅是……他們……”鄭給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答案。

凌默訝然了一下，連忙追問道：“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不僅是他們？變數呢？那到底又是什麼意思？！”

鄭沉默了一會兒，身體微微顫抖著，嘴角則流出了更多的鮮血。

他抬起眼皮，看了凌默一眼，神色中忽然流露出了一種深深的恐懼：“逃吧……反抗……不了的……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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