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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當年我是這麼承諾你的，這麼多年以來我也對你和今兒極盡通融，不管你們做了什麼我都告訴自己說你救過我，我答應過你的。”

“我也以為，以前進兒還小，就算有些事做錯了，等他長大了就會好的，可是我錯了，經過了這麼多年，他因為我的縱容而越來越變本加厲，害死了越來越多的人。”

“所以，為了天下蒼生，我不能再錯下去了，這樣對天下人不公平，對她和九兒更加不公平。”

皇帝似是在自語，又好像是在自責。

而徐妃，已經徹底地傻住了。

她的嘴唇哆嗦著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才好。

而徐玉蘭就那樣靜靜地靠著皇帝，看起來好像很害怕，卻又用挑釁而又快意的眼神看著她，彷彿是在說：看看，這就是你害我的結果。

“你……”

徐妃看著徐玉蘭，突然叫了起來：“皇上，她騙你的，你看看她。”

皇帝卻不聽她的了，抬起頭看著她道：“唉，你還是這樣一點也不肯改，你回去吧，以後沒什麼事都不要出外面了。”

這就是要禁足的意思了。

徐妃更淡定不了了：“皇上，你，你這是要禁臣妾的足嗎？”

“回去吧，朕累了，想靜一靜。”

皇帝沒有再看她，只是向她揮了揮手。

“嗚嗚——”徐妃哭著奔了出去。

杜鵑和牡丹連忙跟徐玉蘭和皇帝行了個禮追了出去。

“皇上，姑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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