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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染深呼吸一口氣，明顯看出來鳳漠是在激怒她，想要讓她身體裡壓制的殭屍本性徹底暴露出來。

獠牙慢慢的收回去，夜未染看著鳳漠：“是白瀟對嗎，恐怕鳳瑾也參與其中，唯獨瞞著我的只有我一個人而已是嗎？”

哪怕是到此時此刻，夜未染除了聽到白寶自斷九尾的時候，露出過猙獰的獠牙之外，其他的時候都淡漠的不像個正常人。

鳳漠覺得沒意思極了，看著夜未染忍不住低喃：“你可真是幸福呢，在丈夫，兒子，弟弟拼盡全力的時候，像個沒事人一樣躺在那裡等待著甦醒……被人護著的滋味兒可真好呢……”

鳳漠有些難過，這種情緒已經太久太久沒有出現過他身上了。

他想起了從前，若不是那一的到來，他是不是也不用承擔起這麼多，而是可以在父親母親的膝下快樂的玩耍。

“夠了！鳳漠不要再了！”子歡大聲呵斥鳳漠，他比誰都要了解夜未染曾經經歷過的那些痛苦。

而鳳漠只看到此時的夜未染冷清冷血，卻從沒有看到夜未染絕望的時候，未嘗他人之苦，莫勸他人善良。

“”七七……不，月神，不管你現在是如何想的，我都會支援你。”子歡安慰的笑到，一如當年義無反顧站在她身邊一樣。

“我現在只想知道，三年前那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夜未染抬頭看了一眼上的月亮。

按照現在的猜想，恐怕阻隔她和月亮之間聯絡的也只有白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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