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姐。”阿春詫異，不自覺看向陸平昇。

陸平昇卻衝阿春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下次等顧小姐有空再請顧小姐吃飯。”

顧彤走了後，湯圓有些貪戀又有些失望：“姐姐為什麼不願意去我們的家？以前那些阿姨，都是很願意跟爸爸回家的，可爸爸從不帶她們回家。”

陸平昇抱起女兒來，沒回答女兒問題，只說：“還想繼續玩嗎？”

“不想玩了。”湯圓半點興致都沒了，只左手摳著自己右手，語氣十分失落，“爸爸，我現在可以肯定，姐姐就是不喜歡你。”

“為什麼啊？”

是啊，她不喜歡自己，為什麼？

陸平昇看得出來顧彤對他有意見，但是他想不明白她為何會對自己有意見。那日她對他說，她是兮顏粉絲，暗示因為太喜歡兮顏所以才會對他這樣，其實他不相信的。

這段日子來，他也想了很多，也有過大膽的猜測。正因為那個猜測太過大膽，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可女兒說的對，她身上真的是處處都有兮顏的影子。她莫名其妙疼愛湯圓，她知道湯圓愛吃什麼愛去哪裡玩，甚至她喜歡吃的菜，都跟兮顏的一樣。除夕那日一起吃飯，雖然她點了一個兮顏平時討厭的菜，但正是因為有這個舉動，他才懷疑的，他懷疑她是為了刻意掩飾什麼，而故意的。

如果真是他猜測的那樣，那麼……陸平昇此刻的心情，無疑是激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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