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出去。”他很冷淡地丟下三個字。

他要換衣服了。

蘇致函不爭不鬧，她扎手紮腳地站起來，低下頭，果然很乖地走出去了。

就像剛被主人訓斥後的小小狗。

等她一踏出房門，柳青巖就在後面將門摔上了，他用最快的速度換上衣服，找到合適的襯衣，領帶，襪子，以及與之相配的手錶。

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被蘇致函一折騰，加上堵車，他想九點前趕到海關總署的計劃眼看著就要泡湯。

他已經懶得去考慮蘇致函的事情，如果她知趣，她應該會自己離開吧。

在出門前，柳青巖往屋裡看了一眼，蘇致函還是赤著腳，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眼不眨地看著他。

“離開的時候記得關門。”

柳青巖交代道。

這應該是他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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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巖在九點十分的時候趕到辦公室。

然後，開會，去檔案室查資料，他找了相關負責人，對蘇致函涉及的那件走私案追根搠源，在介紹被捕的幾名罪犯時，柳青巖突然好奇：他們與蘇致函到底是什麼關係？

那些都是一些普通的越南人，黑面板，扁額頭，很典型的當地人特徵，沒有一個人與蘇致函相似。而且他們明顯都是一些小嘍?，拿錢辦事，真正的幕後毒梟壓根沒有露面。那些人甚至不知道交易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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