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秦凡和馬猴在一個茶館裡喝茶，同時在座的還有法院的陪審員文東，飛凌公司的銷售經理盧榮光幾個人，現在秦凡的宏大機電公司是飛凌公司的大經銷商之一，因此在盧榮光的眼裡，宏大公司的地位是不同的。

因為，宏大公司的銷售額裡，有金額2％的點數是固定給盧榮光的，在盧榮光的價格許可權範圍內，還可以下浮幾個百分點的價格，下浮部分，也是雙方對半分配，共同的利益使雙方的關係更加緊密。

喝到九點多鐘，盧榮光有事先走，只剩下秦凡、馬猴和文東時，秦凡看了馬猴一眼，馬猴從隨身的小包裡摸出一個信封，裡面是一萬元的現金。他拿出信封，直接塞進文東的皮包裡。

文東愣了一下，秦凡馬上說：“法院在換屆，聽說你在爭取升一級，要升官，沒有錢是不行的，我們是老朋友了，這點小意思，算是我們公司的一點心意，請你收下。”

九零年，一個大學畢業生的工資才八十多塊錢一個月，一萬元堪稱是鉅款了，沒有幾個家庭有這樣數量的存款。平時，秦凡他們和文東吃吃喝喝慣了，過年也只是送點菸酒之類的禮物，一次送這樣的鉅款，還是第一次，因此文東頓時緊張得臉都紅了：“秦凡，這個不太好吧。”

馬猴笑了，拍著文東的肩膀說：“文哥，我為啥要喊你哥，我們關係好，感情深，你升了官，也為我們這些朋友爭了臉面，以後我們兄弟有了麻煩，還要請文**官多幫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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