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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方芳並沒有停手，下手是越來越狠。沒一會兒，豬頭的上半身就看不到一塊完整的肌膚了。他的背上和肩頭已經是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簡直是慘不忍睹。

又過了好一會兒，直到方芳打累了，她才把帶血的皮帶往地上一扔，坐在沙發上大口喘氣。

遍體鱗傷的豬頭已經趴在地板上，他沒有再喊叫，只是肥大的軀體在一下一下的蠕動，就像是在屠夫刀下一頭快要斷氣、苟延殘喘地肥豬。

方芳喘勻了氣息，倒了一杯茶水慢慢飲下後，再瞪著地上的豬頭，怒其不爭地罵道：“你是越來越混蛋了！這裡是什麼地方啊？你不知道我住在這裡嗎？是你肆意妄為的地方嗎？你可以不尊重陳工，難道你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了嗎？你回答我，你該不該死？”

“二師姐，請息怒！我錯了，我該死！”豬頭有氣無力地迴應道。

方芳抬頭望了望樓上，確定陳工沒有出來，她才壓低聲音喝問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啊？你不清楚嗎？你非要逼得陳工翻臉，跟我們拼個魚死網破嗎？你想讓我這些年的心血付之東流嗎？混蛋！”

豬頭不敢出聲，只是大口喘著氣。

方芳又喝了一杯茶，看著豬頭問道：“你還能站起來嗎？”

“能！二師姐，你要是還沒消氣，你繼續打，我能頂住。”豬頭斷斷續續地說道。

“混蛋！這二十多年來，我有打過你嗎？今晚是不是我第一次打你啊？我們是什麼關係啊？情同手足！我打在你身上，痛在我心上！我並不是不讓你玩，你都這麼大了，應該有自己的愛好，也可以喜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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