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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才不該拉著你的，我那個時候怕急了，我爸他……從小，我就是在父母的打罵中長大，就算現在，他們的態度也沒有任何改變。”小凌喃喃地道。

葉瑾瑜望著小凌，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凌終於抽泣了起來：“我的確是打算來醫院墮胎的，我早就厭倦了被父母當作賺錢工具，又被男人當成生育工作的日子，還要天天面對怒吼斥打罵，我忍不下去了。”

這樣的話，讓葉瑾瑜到底心裡一酸，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幫小凌擦了擦不停留下的淚水。

“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你，就本能地覺得……你會幫我，”小凌眨著紅通通的眼睛，看向葉瑾瑜：“對不起，我應該連累到你了。”

葉瑾瑜覺得自己該說一句“沒關係”，卻無奈說不出口，乾脆笑笑，算是迴應，又躊躇了一下，實在不好說什麼，於是道：“你好好養身體，別的都不要想，那……我先走了。”

“瑾瑜，我……”小凌應該是感覺出，葉瑾瑜不太想聽她的抱怨，眼神稍有失望，卻似乎還有什麼想說。

葉瑾瑜原本要轉身了，聽到小凌叫她，只好停下來，問：“有什麼事？”

小凌猶豫了好半天，問了一句：“江夫人還好嗎？”

葉瑾瑜反倒鬆一口氣，她還真擔心，小凌會跟自己傾訴她的悲慘遭遇，一來她幫不上忙，二來，葉瑾瑜心裡，下意識地跟小凌親密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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