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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寒再也笑不出來，眼中滿是淒涼。

她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母親竟然還想能保持善良。

趁著艾寒分神之時，寒立鵬突然對著艾寒的腹部就是一掌，將艾寒打飛出去。

“不要！”寒楚瑩看著自己的女兒被打飛的那一瞬間，幾乎要窒息過去。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對女兒有所虧欠，所以努力地給她想要的，但是她只是一個女人，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保護好她。

在她在學校被人欺負的時候她在家裡伺候臥病在床的父親，當她被人推下樓的時候，她也只能在病房外面看著無能為力。

她也知道自己的哥哥做的不對，但是從小她便在這種男尊女卑的環境長大的，她的潛意識已經對這種規矩順從。原本要不是艾寒回來插手，她只是想讓寒楚坤把該給外甥的錢給了之後便搬出去的。

房子什麼的，從來不是她強求的。

艾寒費力地爬起，捂著腹部吐出一大口血，可她卻突然大笑起來。

那笑聲那麼悲涼，那麼無助。

寒立鵬趁著現在艾寒不敢反抗，接連對她攻去，一拳拳打在她的臉上，很快便腫了起來。

最後寒立鵬拎著艾寒的衣領將她提起，舉起拳頭將靈氣包裹在拳上，眼中滿是瘋狂道：“現在，該我對你說：去死吧！”

在旁邊看著的江離她們實在是看不下去想要衝上去將艾寒救下來，卻發現身體無法前進一步。

“不要插手，否則她就輸了。”玄彥清站在一旁緊蹙眉頭看著中央的兩人，他相信艾寒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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