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又苦，久遠的中藥味道再次浮上心頭。

“和一般的中藥味道不一樣，剛喝進嘴裡，覺得有一點苦，到喉嚨口又覺得有一點酸，但餘味回甘。”她抿了抿唇，“喝一口彷彿嚐盡了人生百味，辣甜苦辣，人生也是這樣，經過了酸苦的奮鬥才能嚐到清甜的果實，這是一款很不錯的中藥。”

陳主任繼續介紹：“這一款中藥最適合在夏天喝，清熱解火，作為日常飲品也可。”

季央顫抖著手舀起一小勺——

含進嘴裡時，身體猛地一顫，還要扯出一個勉強的笑：“這款中藥給人的感覺很純粹，就像十六七歲的年紀，沒有什麼憂愁，只有一些小小的苦和辣味。正如這中藥帶給人的體驗一般，初時微苦，過後微辛，回味無窮。”

陳主任笑著點了點頭，打開了下一個袋子：“這一款中藥主治消暑利溼，頭痛眩暈等，在夏季是家中常備的中藥。”

季央閉了閉眼，吞了吞口水。

看著碗裡黑黑的中藥，還散發出一股特別的味道。

豁出去了！

她端起碗——

另一隻手拿起勺子，像食堂阿姨打飯一般，手抖啊抖，把中藥儘量抖落。

“這款中藥味道很單純，就只是苦。”她揉了揉被中藥苦得嗆紅的眼，聲音帶著一點感慨，“就像每個人都會經歷的某一段特殊人生，沒有其他的，就只是苦，但當你回首往事的時候，一定會感謝這些苦帶給你的成長。就像這款中藥一樣，雖然它很苦，但它是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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