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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半小時後，電影終了。

這個私人影院很智慧。

電影開始播放，影院的燈自動滅。

電影播放結束，影院的燈自動亮起。

林小川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整理好情緒，臉上隱約還帶著亢奮之色。

柳寒煙倒是神色平靜，跟往常表情沒什麼區別，她扭頭看了林小川一眼：“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看這個？”

林小川硬著頭皮道：“男人本色嘛。”

“是看著過癮，還是做著過癮？”柳寒煙突然又道。

林小川看了柳寒煙一眼，然後突然道：“你覺得呢？”

“我們那一次，我喝醉了，沒什麼感受，所以不太清楚。”柳寒煙道。

林小川嘆了口氣：“唉，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我和樂樂，那是失憶前的事了。你和茉莉都是酒後。我基本上都沒印象。”

其實，林小川還有一次。

就是那次被艾薇兒下了椿藥，但昏迷中跟人發生了關係。

只是林小川同意沒印象，甚至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柳寒煙略微沉吟，然後扭頭看著林小川：“想不想試試？”

“試試...是...是...”林小川喉嚨都乾澀了。

“你不想有一個清醒時候的記憶嗎？”柳寒煙反問道。

“我...我想。但...但是，樂樂姐她們都懷孕了，所以，這個...”

柳寒煙看著林小川，沒有說話。

少許後，她收回目光，淡淡道：“我給了你足夠的暗示，你要是沒膽子，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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