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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安微微皺眉，感應下空間壁障？

雖然有點不解，但楊安還是照著林焱說的做了。

下一刻，楊安的眉心閃過一抹不可察覺的銀色晶芒，仔細感應著空間壁障的氣息。

一分鐘，兩分鐘……

楊安本來微皺的眉頭，隨著他的仔細感應，非但沒有舒展開來，反而變得越來越皺，眼神之中的疑惑也變得更濃，時不時一臉怪異地瞅下林焱。

幾分鐘後，楊安終於失去了耐心，開口道：“老林，是有點點感覺不一樣，但真的只是一點點，不過都是紙老虎罷了，嚇唬人還行，對我真心是毛用都沒。只要我願意，分分鐘照樣穿梭混亂空間，完全不可能影響到我，更不要說讓我迷失了。真心看不出你所說的時間無量、空間無量是什麼感覺啊！”

“……你說紙老虎？你照樣穿梭混亂空間，不會迷失？”林焱向來木得任何感情色彩的木頭臉，此刻卻是因為楊安的話，變得異常的精彩。

嗯，精彩！

畢竟，什麼樣的表情出現在林焱的臉上，都是極為罕見的情形，尤其是這種震驚的、瞪大眼睛、微微張開嘴巴的樣子，講真，一瞬間，就是楊安都看得有那麼一點被電到了，旋即卻是機靈靈的寒顫……好吧，雖然楊安已經看到“真相”，但林焱在所有人心目中終究是純爺們。

“是紙老虎。穿梭混亂空間，一點壓力都不會有。我能看出萬魔無量大陣的確是滲入到了混亂空間之中，也的確是有點迷惑力量，但也只是迷惑一下一般人吧？對我來說跟形同虛設沒什麼差別，一眼便能看穿。老林，你別告訴我，你無法看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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