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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曉纖悄咪咪的抬起頭來看向凌彥，眼神中充滿了探究之色。距離如此之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鼻息，古曉纖不自覺的心跳加快。

“你，真的是凌彥？”古曉纖終於問出了這個傻乎乎的問題。

“怎麼？我有什麼不妥？”凌彥反問道，心中更覺有趣。

古曉纖疑惑的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這不像你。”

“那我應該是什麼樣？”

“嗯……”古曉纖認真思考起來，“應該是……嚴肅的仙人模樣！”

“如此……”凌彥聞言卻笑了，“我還以為是活了千歲的老者形象……”

古曉纖看著凌彥的笑顏，如春風拂面，柔軟，溫和，她不禁有些看呆了……

凌彥很少笑，她幾乎沒有見過凌彥笑的樣子，似乎他從來沒有開心過。但此刻，凌彥卻對她展露出如此溫暖的微笑。

在古曉纖的眼中，凌彥從來都不是殺神，而是翩翩出塵的謫仙，現在更是溫暖如鄰家大哥哥。

“你，真的是凌彥麼……”古曉纖再次問出這個問題，同時用沒有被抓住的手戳了戳凌彥的臉頰。

“……”凌彥頗有些無奈的看著古曉纖，他實在不能理解古曉纖這是在做什麼？如果是幻象，難道戳兩下就能戳破了？

凌彥也是服氣，沒辦法，他只能先將古曉纖的這隻手也抓住，語氣略帶嚴厲的說道：“好了，別鬧了。”

“哦。”古曉纖回答的相當爽快，她一動不動，就這麼看著凌彥，實際上她兩隻手都被凌彥抓著，想胡鬧也是不可能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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